从那以后,他们才知道姜鹿鸣的身世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,换句话来说就是“不好惹”。
副导演下意识捂了捂裤.裆,然后又瞅了眼谢绥漂亮的脸蛋,最后选择麻利滚开。
“这人就是个老.色.胚,你别搭理他。”姜鹿鸣恶声恶气道。
他今天晚上的脸色从头到尾就没好过。
谢绥撑着脑袋,乖乖点了点头,看起来是有些醉的,可意识却很清醒,轻声道:“知道了,鹿鸣。”
这声鹿鸣也许是因为喝了一些酒的缘故,听起来有些飘忽忽的沙哑,混合着清冷圆润的音质,莫名抓人。
姜鹿鸣耳朵痒了痒,瓮声瓮气道:“你别这样说话。”
谢绥没有问为什么,只是回道,“好。”
论起脾性,姜鹿鸣觉得他跟傅景榆才是一路人,同样的好修养和好操行,言谈举止间浸透着风度优雅,浑然跟普通人不一样——明明是他最讨厌最嫉妒的模样,可他却真的很难对这样的谢绥生气。
这一切都落在另一个人眼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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