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死死抓住谢绥的手腕,力道大得惊人,突然反水,恶狠狠道:“我后悔了,后悔了!我踏.马就是一傻.逼!真是脑子抽了才会答应你这种恶心的要求!现在你马上跟我回去,别他.妈去爬傅景榆的床!我——不——许!”

        最后三个字跟要吃人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绥平静的面容看不出什么情绪,只用力掰开姜鹿鸣的手,道:“别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鹿鸣气得眼眶都红了:“你他.妈到底为什么这么贱啊?主动送上门去给人.操,我不许——我不许、我不许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谢绥看着他,突然笑了笑:“我就是这么贱啊。”贱到想要用这种卑劣的方式毁掉那个人心目中的信仰。

        姜鹿鸣这辈子都没哭过几次,如今却在冗长的走廊外面哭得像个傻.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算我求你了,谢绥,咱们不去好不好?算我求你了……别他.妈这么下.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然而不管他再怎么哭闹,谢绥都无动于衷,只是用力地掰开他的手指,然后又揉了揉他的脑袋:“不行啊鹿鸣,如果不这样做我会死掉的,我快要被折磨得发疯了,请允许我用这种方式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向来清冷的嗓音温和下来,然而内容却是残酷的,“来赦免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转身消失在拐角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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