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绥舔了舔干燥的唇瓣,“虽然、虽然我知道有些事情就算解释也没有用,但我还是想说前晚是一个误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舌头不小心打结,等语速飞快地将这句话说完,他的情绪稳定下来,放在膝盖上的手指也放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指尖垂下来,透着淡淡的粉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景榆忽然想起那天晚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晚最开始毫无疑问是愉悦的,以至于他现在回想起来还记忆犹新——他的记性一向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初尝□□的人总是不知道收敛,连力道也没轻没重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人每每疼得厉害就攀住他的脖子,指尖用力扣住他的后颈,用那副清冷的嗓子温声细语地告诉他轻点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他却听得更难受,后来更是抬手捂住他的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乖顺得很,也不挣扎,身体的每一处都很漂亮,只睁着那双干净的眼睛失神地望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是这样无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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