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绥紧紧抿着唇,宛如一只精致漂亮的人偶任由摆弄,从恐惧和回忆中抽出神来,异常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景榆突兀地笑了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胆子这么小?刚才倒不见你手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害怕了,脑子里面什么都没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景榆闻言扯平嘴角:“他们让你跟他走你就走?怎么不给我打电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绥面色苍白地闭了闭眼睛,嘴唇有些颤抖,没有过多解释,只说:“他们威胁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拿他的痛苦来威胁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已经结痂的伤口被残忍撕裂开,他以为自己会很痛苦,但实际上并没有,可能是因为曾经痛到了极致,现在只剩下麻木和满目疮痍的死寂,以及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真恨啊,他恨不得s光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郑大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决然,在他补刀的时候死死抓住他的手腕,愤然咒骂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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