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在做什么,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,大爷扒开窗户大喊:“欸——你们好了没啊,咱等着上厕所泥,道闸开半天就等你车走了!”
一口地方音。
只能说,你大爷还是你大爷。
谢绥用力推开傅景榆的肩,虽然面上淡淡,但耳朵却红得能滴血。
傅景榆直起身,一本正经地将手从衣服里面抽出来。
谢绥整理了一下衣襟,这次没有再挽留,而是听话地站在原地,“记得想我。”
宛如恋人般不舍。
如果说这是梦,那么就是令人沉醉不醒的美梦,温情脉脉。
傅景榆侧头点烟,眯眸看了半晌,忽然间想起第一次遇见宋玉君的场景。
那时午后黄昏,他安静地跟在傅安轮椅后面,戴着斯文儒雅的眼镜,穿着白衬衫,怀里抱了撂书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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