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博屁颠屁颠地跟上去,掏出手机说有新短信。

        梁秋亭感受着手心里残留下来的冰凉触感,不知道为什么,有些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马上下来,望着谢绥离开的背影,直到完全消失才收回视线,向旁边的助理要了杯热水,耐心地加枸杞红枣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绥脱掉湿衣,更衣室的门没有锁,梁秋亭端着热饮准备进去,却从门缝里看见青年的背影。

        削薄的肩,劲瘦的腰,还有黏在后背蜿蜒丝缕的湿发,与冷白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种蕴含力量的脆弱感,漂亮得令人移不开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工作人员在旁边用吹风机帮忙吹头发。

        等谢绥穿好衣服,梁秋亭这才回过神来,为自己的色胚行为感到后悔。

        你怎么可以对朋友这样,你龌龊、卑鄙、无耻!

        他定了定心神,敲门进去,把热水放到桌边,挥散脑海里的那些旖旎画面,暗骂自己最近真是越来越无可救药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绥:“谢谢,又让前辈费心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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