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鹿鸣酒意上头,握住青年的手深情款款。
俗话说,酒壮怂人胆,这句话果然没错。
换作以前,姜鹿鸣根本不会说出这么肉麻的话,一定会全身先起鸡皮疙瘩。
按照他的猜想,本以为谢绥会拒绝,可是出乎意料的是谢绥仅考虑了一会儿,就对他说:“好。”
嗓音沙哑,尤带三分醉意,像是随意许下的承诺,偏偏又带了些宠溺。
姜鹿鸣愣了愣,激动狂喜,拉着谢绥喝酒,“咱们这可是说定了啊,你不能反悔的!干杯!”
他早就想好了,要是谢绥不答应,他就使劲磨,磨到对方答应为止。
谢绥本来就有些醉,这一杯下去直接晕乎了。
脑袋沉沉的,连眼皮也重得睁不开。
姜鹿鸣毫未发觉,兴致尤为高昂,嘴里不停说着什么,似乎很高兴,但谢绥已经听不清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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