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老久久没有开口,韩先生颇觉失意,却也不好过于多言,复又遗憾施以一礼,正打算退下时,颜老忽又言声儿。
“把信留下。”
留下,给愿意看到的人看吧。
翌日申时,裴桓四拜沉水居。
但这回临到院门前,远远便瞧见书童等候在门边,至近前道:“郎君抱歉,今日宸王殿下驾临,师父不便见客,特教我在此替他老人家给郎君带句话。”
裴桓洗耳恭听。
“师父说命里有时终须有。郎君谋断高明,日后若还有机缘,不妨再来与师父切磋。”
裴桓拱手道了谢,出弘文馆后,他前去见了顾芳池一面,将颜老的话如实转告。
听罢颜老的话,顾芳池心下果然安定不少。
春日白昼渐长,傍晚回到客栈时天光还甚好,裴桓在途中路过一处糖人摊贩,念及念安的手伤,还是给她买了一支带回去解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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