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就是这样嘛……”念安噘着嘴小声反驳,“可实际上外头那些歪瓜裂枣的喜欢,除了徐静安谁还稀罕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说着拿指尖戳戳他腰间软肋,秀致的眉头拧得紧紧的,“舅舅你不信我,难不成是觉得她们说的都对咯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份尖牙利齿,直教裴桓越听越忍不住挑了挑眉尖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是因为人家说她不配叫他舅舅,才如实解释了那句“裴御史不是我亲舅舅”,又因为文人士子们的礼蜂拥而至惹得旁的贵女不满,才当众烧毁礼物试图自证清白,可惜没有奏效,还适得其反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倒也勉强说得通。

        裴桓也不与她追根究底,道:“且罢,不想去便不去了,日后若有合适的先生,再替你请来府上也并非不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念安总算得偿所望,抬眼望着他笑,“多谢舅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裴桓指尖梳了梳她鬓边的青丝,嘱咐道:“近来外头有些话不甚中听,不必往心里去,这几日我自会去处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念安点头嗯一声,又问他:“那我和徐静安的事,会给你公务上添麻烦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裴桓说她孩子心性,“你们姑娘之间使性子闹别扭,若能影响了朝政大事,那还了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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