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愤愤道:“换就换,谁怕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换了工位后,沈商言无时不刻出现在我的工作中,就连陈屿好几次来找我,我仿佛感觉到身后若有似无的幽暗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几天后,沈商言不动声色地塞了一套硬笔书法给我,强迫我在他办公室里练字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气愤道:“为什么,这又不是我的工作内容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丢了面包碎到办公室的鱼缸里,慢条斯理说:“作为特助,我认为你的这脾气和耐心还需要磨一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不就是刻意为难我吗?

        我三下五除二写完,脚底抹油想跑,他抓着我的手臂:“还没下班,又想去找陈屿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心想这又关陈屿什么事,他倒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问我:“那天你放在桌子上的六百七十二毛八角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嫖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说得理直气壮,沈商言的表情十分丰富。他顿了顿,说:“我记得以前不是这个价钱,怎么眼下缩水了那么多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金主囊中羞涩,暂时只能给你这么多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:“这可不行,现在物价飞涨,就算我不按照涨价算,你给的这个价格,伤害性不大,但侮辱性极强,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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