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累了？”
“有点。”尹染没精打采地说，“你学姐精力真充沛，我望尘莫及。——不过还好，我也不是全无收获。”
“刚刚我就想问。”林冬雪说，“你为什么要买两条款式相同的裙子？”
“给青羽也买了一条。”尹染解释，“快到她生日了，就算是送她的生日礼物吧，省得我再费心思去挑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们女生都会给对方精心挑礼物的。”
尹染摆了摆手：“别人是要的，但我和青羽认识十几年了，都不那么重视这回事了，有时连礼物也没有，一起吃个饭就算了。”
“那样也很好。”林冬雪点头，“有一个默契的好朋友是一种幸运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尹染也很珍惜这段维系了十几年的友谊，边走边和林冬雪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了她和宋青羽的事。
她们两个从初中就认识了，一见如故，同桌三年几乎没有闹过别扭，即使高中不在一个班了，周末或假期也会抽时间一起去玩。
林冬雪点头：“嗯，体育课也在一起。”
“是啊。”尹染随口应了声，反应过来有些意外，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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