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崇月按按太阳穴,他闭上眼睛:“真要是告诉她,恐怕连婚也结不成。”
陈昼仁说:“我刚才还看到兆聪,说是谈合同,就在隔壁,你不打算过去打个招呼?”
温崇月一口回绝:“不了。”
“好歹也是你亲弟弟。”
温崇月说:“我和他没话谈。”
顿了顿,他抬头,问陈昼仁:“你说兆聪在隔壁谈合同?和哪家?”
夏皎重新进入酒局,果不其然,同事已经喝得醉醺醺,趴在桌子上了。
为首的宋兆聪仍旧不肯放过,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,合同签不签,就在他们一念间。
夏皎僵持了五分钟,没有去碰酒。她不想再喝了,这是社恐以来的第一次反抗,指甲深深掐住手掌心,掐到掌心发白,疼痛感并不重,至少不会比胃更难受,她说:“据我所知,酒桌上签的合同不具备法律作用。”
宋兆聪说:“你我不说,谁知道这合同是哪里签下的?”
总监叫她名字:“小夏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