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要让她用着玩笑的口吻才能过问这件事,薛佑竹感觉荒谬且可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什麽好问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一起看电影的周末午後只是两人在枯燥读书日子理的逃避,那次运动场上相互递水的竞赛只是举手之劳,他在课间想向她借外套与借水都只是一时兴起,两人埋头讨论历史课题、解化学算数也只是校园常见的风景。

        并无特殊。

        宇娜的嗓音将薛佑竹拉回几年後的现实。「你们还记得有段时间吗男生那群像狼一样盯着简熙和佑竹的相处,传个考卷他们都可以起哄,闹得佑竹烦不胜烦,好像做麽什麽都不自在,你抱怨好几次。」她笑着瞧了薛佑竹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对对对,我印象最深刻是,有一次物理超难的,全班分数平均低到老师要疯,有一题老师认证不容易的题目,全班只有简熙和佑竹两个人写对,连解题思路都差不多,他们起哄你们是夫妻,夫唱妇随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啊,这个我有印象,超好笑,如果不是他们当时座位十万八千里,都要被怀疑是作弊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但也是那次之後,你不再和简熙讨论题目了不是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薛佑竹非常厌烦这样孩子气的吹拱,谁与谁亲近、谁与谁是不是互相喜欢、谁拿了谁课本等等,许多许多对暧昧的揣测和描绘,让人放大检视两人相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天芒刺在背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