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,薛佑竹加入了心理实践计画,成为现在组员们经常自嘲的白老鼠角sE。

        初来乍到的紧张与不安是原先就预期的,因此尚可以控制在不影响生活与发挥,让她无人可诉说的惊心动魄是夜间的那通电话,虽然只有短暂的约莫十分钟,却已经足够她失神超过一个小时,握着萤幕熄了光的手机,时而蹙眉,时而克制的抿着唇。

        前一天薛佑竹发送一句简洁的「我到宿舍了」便扔开手机,睡得不醒人事,隔天才发现排在讯息列最前方的回覆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今天第一天加油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往前一些的时间,近乎是紧接在她那则不负责任的讯息之後。——嗯,早点休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将薛佑竹震慑的直起身,略大的动静惊动隔壁床的室友,她r0ur0u眼睛,眯着眼,声音沙哑的问道:「怎麽了吗?要集合开会了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还没有,抱歉,吵到你了,你再睡一会儿吧,要我叫你起床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哦……要的,拜托,集合前十五分钟就好,我会、会马上跳起来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薛佑竹立刻b了没问题的手势,见她披着乱发的脑袋瓜拱了拱,重新埋进被窝里,躲着倾泻进房间的冬日yAn光,薛佑竹轻轻拍拍脸,振作了JiNg神,眼前的讯息是那麽清晰,确实存在,不是她荒谬梦境的延伸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梦见他的频率高了,她有时候会分不清现实与虚幻,究竟什麽模样才是他真正的样子,什麽样的距离才是他们之间的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薛佑竹与俞亨泰间并没有惊天动地的变化,没有刻骨铭心的心动,对方总是细水长流的存在感,不张扬却有温度,不吵闹却有讯息痕迹,聊的无非是最朴实平凡的话题,兴许是他们只对事的闲聊几句,若有似无的控制着分界,从不触及内心,连太多的情绪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只分享了部分的快乐,从未分享过挫折或难过的部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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