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佑竹一噎,细细盘算,「哦,那倒是没有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嗯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嗯是什麽意思?」薛佑竹追问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就是,对,我也没哭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切,国中和高中我也没哭,大胆推测,你也是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嗯,结束後马上跟朋友去打保龄球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关於俞亨泰的轮廓似乎清晰了一些,她从未好好听他说过自己的事,她不像自己习惯将生活日常纪录在社群动态中,她无从了解他的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分开的国中、高中,以及现今的大学,熟悉的共同朋友都没有,失去偷偷观察的机会,她像是隔着一层纱在与他相处。

        俞亨泰嘴上说未曾见过她哭,但是,他知道,她哭过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考试粗心考砸了会哭、分组报告被抢了功劳会哭、看小说或电视剧也会哭,分手的时候也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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