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情两只手交缠在一起,指尖不断来回地捏着,微垂着脑袋,头发遮挡了半边的脸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发生了那样的事,她狠狠哭了长后就变得特别安静。

        昨天在医院的一天,如果没有程景言说话,她可以一天都不讲话,就像是一只被外力重伤后的乌gUi,缩在壳里面小心翼翼地T1aN伤。

        谁也别想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景言也不可以!

        程景言等了会,果然没听到她的答话,他心头空荡荡的,继续接话说:“我新学了一个菜,烧J公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情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程景言凑着等红绿灯时,修长的手指伸过来帮她把掉落在脸颊的头发轻轻别到耳后,她的头发很柔顺,耳朵夹不住那么多,又有一些掉下来,他又不厌其烦地再别上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深邃的眼睛看着她像只没了灵魂的玻璃娃娃,心被满满的无力感充盈。

        后面有喇叭在催促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景言看了眼前方,红灯已然变成了绿灯,脚踩油门滑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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