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无论他做什么,在姐姐心里都已经是1uaNlUnqIaNbAo亲姐的烂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刚刚跑完十公里,x膛无法停止地起伏,眼珠被愤怒b得发红,百口莫辩的曲解冤屈,他掰开血亲的腿,五指用力过度,深深嵌入腿根皮r0U,提着姐姐娇小的身T、任由她将沙发表面攥出长长的褶皱,将不知何时高高挺立的X器对准那口仍Sh润着的xia0x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——那就让我C到爽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身为T育生的弟弟这样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那之前,姐不许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贯穿了你的身T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不知道他为什么掉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熬了几天夜赶论文进度在跨国航班待了十几个小时的是你,一回家就看到他和狐朋狗友胡闹连觉都睡不好的人是你,被弟弟擅自闯进房间爬到床上的是你,现在被他压在身下撕裂身T的人也是你。

        你都没有掉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一事无成,只会yy亲姐姐的废物,有什么资格哭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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