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电话里他的室友说他身T不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将头偏向一侧,躲开那束微光,这才轻轻地喊着他的名字,她的声音尚且有些发涩,眼角也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词,小词?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一丝回应,床上的人眼睛紧闭,于意这才敢稍微靠近些。

        目光一寸一寸描过他的眼,他的鼻,他的唇,最后将手指落在眉骨上,将皱起的眉抚平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后手背贴上额头感觉到一片热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桌上还有一板退烧药,已经用过一粒,饭前用药很伤胃,于意觉得有些头疼,以往不知道说过多少次怎么还是这么不会照顾自己,叹息一声,没办法只能起身去洗漱室给他拧冷毛巾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毛巾很好分辨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它的毛巾要么扭成一条绳,要么已经磨出毛边,只有一条毛巾被整理成长方形规规矩矩地搭在yAn光照S处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意拿着冷毛巾敷在他的额头,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于词,只觉得怎么看也不够,两年多的时间足够让一个男孩成长为一个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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