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御在掖庭等赵常侍,他大刺刺地坐在案台上,这张紫檀木案台被司马措损毁后,赵常侍费了许多心血修补,总算是补得看不出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当赵常侍进来时,看到司马御坐在那张案台上几乎要气得吐血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姓司马的这对狗叔侄来掖庭,他的东西就会遭受损失。赵常侍心里大骂司马御不懂礼,案台又不是坐的地方,有坐的不坐,偏要坐在不该坐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赶明儿就把这张案台搬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心里虽在骂,但赵常侍面上却仍是恭敬,否则司马措就是他最好的例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司马御对他不会像司马措那样,司马御要杀自己便就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怎样了?”司马御没有抬头,擦拭着手中的剑,这把剑今日沾过两个人的血,一个是姚荺,一个是司马措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常侍想翻白眼,废了人家的后位,转头又问别人怎样,简直是无聊。“没怎样。”忽然赵常侍想看好戏,司马御听到姚荺没怎样会是什么心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司马御一愣,道:“她什么反应也没有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笑了。”赵常侍简短地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笑了?岂有此理。”司马御咬牙切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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