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常侍瞥了她一眼,道:“姚荺,你还不领旨磕头谢恩?”赵常侍早就知道诏书内容,当司马措在宣德殿拟这份诏书时,赵常侍就在场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在场的还有司马御。

        写诏书的墨是赵常侍磨的,诏书上的印是司马御盖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姚荺领旨谢恩。”姚荺接过黄绢,磕了一个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走吧,你现在不是皇后,甘露宫不是你能住的地方,收拾好衣物随我走。”赵常侍从怀中掏出绢巾,在上面吐了一口浓痰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等他吩咐,在他身后的一名禁军便接过绢巾,放入自己的袖中。

        鸳鸯半晌没回过神,她看着赵常侍,又看看姚荺,突然反应过来,抱住姚荺的腿道:“殿下,发生什么事?他们要把你带到哪里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姚荺摸着鸳鸯的脸颊,安慰她道:“什么事也没发生,我只是换一个地方住,我还在天枢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的为什么换地方住?是陛下不让你住这里了吗?我们去找陛下说情好不好?”鸳鸯放声大哭。

        姚荺用手指揩去鸳鸯面上的泪痕,低声道:“不是陛下,永远不要怪陛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可以想象得到,司马措同样也在承受司马御的折磨,他不比自己好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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