鸳鸯坐在牛车里一动也不敢动,上回要不是姚荺赶去掖庭,说不定她的小命就不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赵常侍解了她的围,但鸳鸯还是担心赵常侍有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往角落里缩,但牛车就只有那么大,离得再远也离不到一丈的距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用怕,坐过来。”赵常侍瞧着她,语气温和。

        鸳鸯不敢不从,只好胆颤心惊地坐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再坐过来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鸳鸯只好又坐近一些,和赵常侍只相距三尺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常侍从袖中掏出一只白色的绢巾,擦了擦嘴,又塞回袖中。“鸳鸯是你的真名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顿时鸳鸯一怔,鸳鸯确实不是她的真名。“啊——赵常侍,你,你怎么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只小黑虫在赵常侍的面庞四周飞舞,他伸出手将小虫抓住,手指一捏便捏死了。“你真名叫槐花,对不对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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