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上的红点太醒目,姚荺赶紧端了水洗,又用了猪苓搓,但哪里洗得下来,而且这个红点越洗就越大,最后竟然有半个鸡蛋大小,仿佛是皮肤上的一块胎记。

        姚荺气得不行,但又毫无办法,幸好不是在脸上,否则连出门都出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夜姚荺辗转难眠,为手臂上的红记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清晨起来姚荺仍是一脸怒容,这一生气就是百事不顺,做针黹扎了好几次手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,你今日怎么了?看起来不高兴。”鸳鸯用针在头发丝里挠了油,针用久了就要抹抹油,这样进针就会顺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姚荺也不好和鸳鸯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,明日百济国的王子和公主就要进宫了,到时我们也去看。听说百济国的王子长得可俊,公主也是非常好看,我要瞧瞧这外国的男女是长什么样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不是和你一样,一个鼻子,两只眼睛,一个嘴巴。”姚荺打趣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,肯定没咱们大晋的人好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鸳鸯又缝了几针,抬起头望着姚荺笑道:“殿下,你说是西陵王长得俊些,还是陛下俊些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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