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王在刚才铜鼓响后,已把楼下之事抛到脑后,坐回宽榻上,与一直坐那儿不关心事态的虞国公闲话聊茶。

        虽不刻意,但言谈间的从容潇洒,已觅见交手成功后的飞扬心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严青站在窗口,透过屏风能隐隐约约看到那边的轮廓,心里不悦盛然,失败了吗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皇g0ng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皇上:“蕊儿可真是朕福星,听个只言片语即可为朕想到敛财之策,不像那些群臣,天天只会跟朕嚷着国库缺银,怎么不见他们想办法开源节流,废物!”

        王贵妃也欣喜高兴:“能为皇上分忧,是臣妾的福气,皇上晚上去臣妾那用膳可好,皇儿可想念父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上应允。

        王贵妃喜滋滋地离开,她也没想到锦囊能如此妙用,只需踩着那个官员的后脚进去,听完‘风尘情意’,一面抱怨信王炙手可热、冷酷无情,一面逗趣般提出奇思妙想,完全一副作怪的模样,竟然真的被皇上采纳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楼下人群渐散,也有部分人跟着队伍送出城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城外已经安排有人接应,那是退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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