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还不能动他,或许这一次驱逐胡人,还需要虞国公这个老将重新出战。

        待他大胜而归,声望民望势必会达到巅峰,到时候就是一朝倾覆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老皇帝敲了敲奏折,道:“你看看,这是虞国公推举的新任皇城司马,他的姻亲,严恩侯府严炼。”说着嘴角露出一丝冷笑,“到底是狂妄了。”少年时一派老成持重,如今而立之年反倒轻狂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太监双手拿起折子,递给信王看。

        信王皱了皱眉,折子上独独推举了严炼,按理说严炼是严恩侯府后嗣,是我朝最初跟着打天下的人,忠心程度自不必多言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皇家用人,很多时候,尤其安稳之时,用的都会是亲信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严炼还不够资格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当此之时,谁人不知皇帝想用韩家,虞国公这份折子上的就显得非常狂妄。

        信王觉得哪里不合情理,就听皇帝道:“韩老贼要知道他在和一个毛头小子争位置,会不会气Si?呵呵,还有他的独子,听说在等着虞世子妃和离后娶她过门。虞国公知道了,也会想气Si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至于这份折子嘛,虞国公的意见不能不重视,”既然还要用,现在开始就得给颜面,不然先前冷藏,再因兵起用就还得防着他藏私心、怠误军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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