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茁认同点头：“你是很努力。”
周瞬唇角保持着弧度：“你也是。”
他面带笑意时，总能流露出一些极其自然的亲近与包容，再配上他身高，就像个好脾气的兄长。
或是，一个很可靠的男朋友。
虽然不想这样联想，但就是脑补到了，能怎么办，成茁稍稍偏开目光，别扭地说：“我现在要回去努力了。”
周瞬“哦”一声。
成茁锁眉：“就哦吗？？？”
周瞬问：“还要说什么？”
成茁两手不自觉地抠一起：“其实，也没什么可说的。”
男生神态认真几分：“我第一次跟女生相处。”
“带带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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