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话间,身下人已经因为上品伤药的作用,身体隐隐发热,宛如泡在暖泉一样舒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缓缓吁出了一口气,被打了那么长时间的疼痛,和滚下山时被树撞到的骨裂,全部在飞速修复,皮肉伤更是转眼消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此刻听了宴春说的话,险些脱口而出一句“那又何妨?”

        是外门奸细何妨,是魔族又何妨,只要是她,被操纵他亦是求之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恨不得那丹药真是傀儡蛊,哪怕是魔族歹毒无比的炼尸丹,他也能心甘情愿地咽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这些话,他不会说,不敢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生怕说多说错一个字,就会在她面前万劫不复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他只是压抑着沸腾心绪,温声说:“师姐怎会是魔族。我已然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师姐叫得还挺顺嘴?

        “啧,你这么年轻,嘴又这么甜,有入妄境,早晚进内门,偏偏偷人家献媚用的阴阳鱼做什么?”宴春这会儿左右也不能动,不能起身,又见这小师弟这么上道,便开始刨根问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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