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白布之后猩红的眼睛,片刻也不肯从她脸上挪开,虽然不满足于只是这样朦胧看着她,却不敢掀开白布直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如今她竟要护着他,要帮他,他怎会不听她的话?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姐怀瑾握瑜,”尹玉宸认真道:“必是内门中翘楚,令人高山仰止的存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宴春只觉得这小师弟不仅善良单纯,怕还是个傻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高山仰止?

        她“哎”了一声,抬起手挥了挥,“快别说了……我肯定帮你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任谁听了这样的奉承也不会不开心的,尤其是尹玉宸说什么都笃定认真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宴春自小修为稀松,仗着出身和她那大师兄的庇护随心行事肆意妄为,从前是个著名花瓶草包,现在是个著名疯子混蛋。

        亲近之人只会要她“不要胡闹”,嫉妒她之人恨不得她登高跌重。还真没有人这般真心实意地夸赞她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今晚不要回去了,免得挨揍。”宴春说:“不如……我们一起去看看那对阴阳鱼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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