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春有点悔,悔自己从前怎么就没多努力一下呢,虽然可能还是修为不入流,但至少当年被魔气灌体的时候,灵府不至于搅合得那么碎。
那样她那天努努力说不定能偷跑出龙牙山,也不至于变成如今这种局面。
宴春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状态是怎么回事,她乐观的想,万一是死了呢?
死了能这样自由,比活着好啊。
宴春趴在尹玉宸身上,跟着他不知疲倦地反复练习,她的意识都消失了一阵子,再清醒她勤勉地玉宸师弟,总算是停下来了。
他缓步走向洞外,连月亮都已经休息了,天色朦胧,他慢慢走到水潭边,手里捏着一方眼熟的白色手帕,不擦浑身的汗,也不放进溪水中涤洗,只是将那手帕,寻了一块重量相当不至于被风吹走的石头,好生压在了溪水边。
然后走到了水潭边上,解开了腰带。
解开了腰带。
解开了腰带?
宴春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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