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颈环的事情,莫秋露的存在,都是你在伏长老和宴长老的玉牌之中看到的,”荆阳羽态度温柔,像是在纵容着一个孩子胡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命魂镜连我都请不动,要集合整个门派的长老,再有掌门师尊亲自以山印请来,你如何窥见?”

        荆阳羽摸着宴春的头说:“水云,我知道这些年你在涤灵池被压着,受苦了,但是你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别说了。”宴春松开了荆阳羽的手,脸上期盼的神情渐渐消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是不信她,觉得她在说疯话,她当初偷看母亲的留影玉,只是为了证实命魂镜之中的预言是真,可这却成了她无法取信的证据。

        宴春松开手向后一步,眼中那点动容都消散了个干干净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轻笑了一声,满是嘲讽,却是在笑她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来命运真的不可逆,她注定是众叛亲离的下场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发疯了,我以后都会乖乖的,”宴春微微垂着头,露出一截待着共生的细白颈项,问荆阳羽:“我什么时候能出涤灵池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荆阳羽怀里空了,心中也跟着空了,他看着宴春这样,比宴春发火还要难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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