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抒冷不丁被吓一跳，又缓缓舒出一口气：“干嘛呀？”
李萌收回手，转而倾过身子，朝她靠近了些，拍拍她肩，用低到只有她俩可以听到的声音说：“我觉得，你，有点，不对劲。”
梁抒一听这话，就跟一只被针扎了的猫一样，反射性反驳：“哪有……”
“哪有哪有哪有，”李萌撇嘴，“你每次都说哪有，可问题是。就是有啊。”
梁抒抿唇，浅皱眉头：“那你觉得我有什么不对劲的？”
李萌唇抿成一条线，眯了眯眼，冲她勾勾食指。
梁抒老实地凑过去，就听到她说：“我问你啊，你是怎么看秦屿的？”
梁抒背脊僵直几秒，继续整理自己的桌子：“能怎么看……就是觉得，他人挺不错的。”
反正是她从小到大见过的所有男孩子中，给她感觉最干净的，也是最戳她的，最让她忍不住想多看几眼的。所以当她一听说他可能大概率过得不会太好，就忍不住着急。
可能是她潜意识觉得，好人应该有好报吧。梁抒这样告诉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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