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教官好。」我说「如果教官觉得有必要,你可以靠近一点闻我身上的味道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教官神情严谨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我们身处学校,学生能说是相对弱势的一方,但现在不再是从前的戒严时代,教官或老师有权利对学生进行搜身,加上近几年来严禁T罚,校方和学生的关系可说是越发被动的一方。即使握有把柄又如何?即使极度怀疑又如何?好b现在,教官怀疑我有偷cH0U菸或即将要去做这件事情的意思,但她不仅不能对我搜身,甚至要凑近我、靠近我都可能让她惹上麻烦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年代有个词汇很好用,叫做XSaO扰,作为道德最低的标准──法律,给了我们最後能负隅顽抗的底牌。

        教官的神sE明显垮了,但她也明显拿我没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九十公分的距离,如果她今天鼻子畅通、没有鼻塞,那麽是绝对可以闻到我身上清新制服的味道,跟为了掩盖烟味而喷洒上去的另一种化学味道截然不同,正常人就能分辨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掏出口袋的另一片卫生棉说:「我口袋里只有这两样东西,卫生纸和卫生棉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教官点头,顺着原路回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显然不是最後通牒或放我一马的意思,不过这样也够了。我抬手,手表告诉我从下课到刚刚,我已经浪费了十分钟在这些无谓的事情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十分钟啊......我的右手轻轻的放在暗袋上。用回忆的方式去回溯我的菸盒里还有几根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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