厘昔有些不敢看君岐笙:“我说的熟悉,是指正常、慢慢地相处,不是你这个熟悉,你这样,我……”
“你以前都让我碰的。”
“那是以前,你现在是人,”厘昔说不清楚,便举了个例子:“就像胡大崇,他是老虎的时候,我老摸他,可他现在化成人形了,我总不能还摸他吧。”
“你摸他?”君岐笙眼底泛起一股杀气,“你还抱过别人,和别人睡过?”
“没有,没有!”厘昔连忙摆手澄清,“就你怕冷,只抱你睡过。”
君岐笙脸色稍霁。
厘昔反而觉得自己越描越黑,心力交瘁,不想再这样待下去,不知如何是好。
她顺势哄了哄:“那个,慢慢来嘛,红芙门跑不了,我也跑不了,你始终都是我的左膀右臂。”
“啊!”厘昔表情刻意,一点都不自然,“我想起我还有事,先去处理一下。”
君岐笙要跟,厘昔转身阻拦道:“给我点时间,让我自己好好想想,来日方长,我们再说、再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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