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!”厘昔左右张望,拿起被子要盖住自己的身子。一低头,看见自己裸.露的肩膀和手臂处,带着深浅不一的印痕。
她吓了一大跳!
“我身上这是什么?”厘昔认真辨认那些印记,是真的一副什么都不记得的模样。
君岐笙直起半靠在床头的身子,提醒道:“莲莲,昨晚你难得主动一次,我就怕你翻脸不认账,就故意重了些……”
“等、等一下,”厘昔打断,“你在说什么?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!”
记忆就像匣子,一旦有了裂缝,就会不停地涌现出来。
她那不自觉安放在君岐笙嘴唇上的视线,令她想起昨晚一幕幕面红耳赤的画面。
臊得厘昔直接用被子盖住头,从被子里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:“那不是我!我昨晚肯定是被人夺舍了!”
不一会儿,她掀开被子,结结巴巴问:“我、我们没发生什么,对吧?我记得我好像是睡着了,你、你不会连一个睡着的人都不放过吧!我们还没成亲呢!”
“成亲?是该成亲了。”君岐笙憋了一股火气走出去,再回来,脸上挂着未完全拭去的水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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