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得久了,厘昔想翻身翻不了,在开口与不开口,要人放手之间犹豫,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。
醒来的时候,身边一如既往是一片舒适的冰凉,她满意地笑了笑。
忽然,笑起的嘴角滞住,厘昔睁开眼睛,映入视线里的,是一张如画卷勾勒出来的脸。
厘昔愣神片刻,发现自己正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,依偎在对方怀中。
她有被吓到,立即推开君岐笙放在她腰上的手,坐起身退到床的最里侧。
君岐笙被她动静吵醒,丝毫没有睡错床的愧疚之意,竟淡定的问她:“醒了?”
“你怎么会睡到我床上的!”厘昔刚起身就气鼓鼓,声音带着没睡醒的绵哑,一点震慑力都没有,“我就不该心软让你进我房间,我这就是引贼入室,还是一个采花贼!”
君岐笙一脸无辜又冤枉:“莲莲,昨日可是你把手缩回,又嫌热,自己睡梦中贴过来的。我怕你睡地上睡一夜不舒服,才抱着你睡到了床上,可不兴翻脸不认人啊。”
最后一句话,君岐笙学着厘昔说话的口气,厘昔感觉有被嘲笑到,反驳道:“不可能!我睡觉可安分了,肯定是你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厘昔反应过来君岐笙刚刚叫她什么,不敢置信地问:“你、你刚刚叫我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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