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虽然是这样说,却还是将车窗半降下来。
裹挟着寒冷的风从窗缝里疯狂往里灌,将他额前塌下的头发丝吹起,露出饱满的额头。
沈粥抱着旺财坐在副驾驶上,侧着头看了他一眼,终究还是忍不住道,“天天抽烟,也不怕哪一天把自己给抽死了。”
周恪捏着烟屁股的手指搭在车窗外,闻言微顿,手指弹了弹烟灰,后脑勺搁置在座椅上,眼睛却是出神地看着前方。
沈粥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,漆黑一片,什么也没有。
“周恪,钱已经赚得够多了,我们……”
她的话还未说完。
周恪:“你说得对。”
捏着烟的手指蓦地一松,微弱的火光砸进厚实的雪堆里,悄然熄灭,“不过我还得赚钱养你和这条蠢狗,暂时死不了。”
沈粥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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