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他已经比自己想象的要更有钱,之前总是做梦梦到他公司上遇到不好的事情,如今看来倒是自己多想了。
可是那一串挂在自己手上的珠子,此刻却是变得沉重起来。
想了想,还是将珠子从手腕上取了下来,起身将它放在卧室的衣柜下的暗格里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周恪擦着湿漉的头发从淋浴间出来,就看见沈粥半蹲在地上。
目光缓缓下移,落在她空荡荡的手腕上,“怎么不戴着了?”
“不喜欢?”
他将微潮的毛巾放在书桌上,转而迈着腿朝她走了过来,最终坐在床沿上,揣测道。
沈粥缓慢站直身体,“没有,等会去洗澡,我怕弄湿。”
周恪的眼睛里像是蓄积着风暴,只是眨眼间便烟消云散,似乎是对沈粥这个答案还算较为满意。
她看了一眼,很快便收回目光,从衣柜里翻了一套睡裙出来,起身去了淋浴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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