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经此一事,预祝我们的小凌柏,扶摇直上,一步青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柏已经走了许久,梁婉清还是枯坐在木椅上,平复心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吱呀”一声轻响,原是早已离开的薛畅,又一人回到了包厢,不住唏嘘地望着满地狼藉,小心翼翼地扯过一只未遭涂炭的木椅,对着梁婉清坐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舍得?人兴许还没进宫,要不追出去哄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哄什么?不哄。”梁婉清将仅剩的茶底,一饮而尽,道,“我又不是他亲妈,难不成还要帮他一辈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薛畅不这么认为:“你就算不是他亲妈,也可以帮他一辈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婉清失笑。她虽为女子,但小时候也经常被他和白越二人哄骗着,跑去风情场所看姑娘献歌,哪里不明白薛畅的话外之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真不是喜欢他。我要真想做他王妃,犯得着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和西戎人作斗争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最好。不过若是你真喜欢的话,也不算太亏。他虽年纪小你些许,但那品行不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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