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路见不平,拔刀相助,”梁婉清意味颇深地复述了一遍,故意问道,“那这秦公子可是说了什么伤天害理的话,让咱们从未出手的七殿下,如此愤懑?”

        见姐姐这么询问,凌柏更加坚定了她不知内情的心,小眼睛一转,谎称说:“那是因为秦公子说父皇的坏话,我,我听了觉得不妥,这可是大不敬呢,我就出手了。所以你看!父皇也没骂我,对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好家伙,撒起谎来一套一套的,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。若不是有兄长和凌知意在前,梁婉清还真就信了他的鬼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梁婉清打开了骨折扇,微微点头道:“原来如此,方才听那马厩的提督说,我还真以为是与自己有关呢,现在看来他莫不是在骗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!他应当是在骗你。”凌柏肯定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骗我个鬼啊!”梁婉清收起骨折扇,重重地敲在小少年脑袋上,恨铁不成钢地说,“赶紧给我实话实说,秦煜说我什么了?别在这儿给我耍小心眼,姐姐我比你大了两岁,什么人情世故没见过,还会被你哄骗?!”

        凌柏两手抱着脑袋,但也没有躲着,硬生生受下了这几下敲打,嘟哝道:“那是他说的太难听了嘛,我也不想姐姐听了难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你就直接出手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啊。”凌柏理直气壮地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你怎么就这么蠢呢,”梁婉清心里又是甜蜜,又是难受,很开心自己在凌柏心中分量不小,但又担忧这会不会对他的未来产生太大的影响,道,“你可以偷听了之后,跑来告诉我呀,我再去找姑父,这样不就正好拿住了他的错处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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