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婉清一抹青黛,撇嘴道:“哎,这不是闲嘛,整日呆在侯府,总得找点乐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噢,一月前见了娘还难舍难分的,现在倒嫌弃娘了。”梁母语气凉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谁说的!我最喜欢和娘呆在一处了,”梁婉清安抚道,“只是整日困在侯府,着实烦闷,母亲有没有什么邀帖借我出去看看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吧,又是从谁那里打听到了风声,那宫中酒宴你就那么想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有~,我只是身子爽利了,想出门走走而已。”见计谋识破,梁婉清撒娇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元宵晚宴你吃了那么大一个亏,现在贵妃设宴,你又兴冲冲地要去,这不是予人看笑话?况且,眼下你的‘郡主封号’皇上已经批过,照我说,真就该老老实实呆在侯府里等圣旨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婉清深知母亲是在为自己做打算,但这贵妃设宴就是上一世她痛苦的开端,她这次必须竭力规避前世的轨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娘,姑母对我可好了——你就让我去嘛?我保证,戌时一定归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梁母晃了晃茶杯,未置可否:“也不知道你那姑母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,竟叫你这般信任。将来若是真刺你个措手不及,你怕是也不会在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及此,梁婉清眼眶微酸,只怪上辈子她一心做好温婉贤淑的侯府嫡女,里里外外因着不会拒绝吃了多少难言的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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