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可能不太会投,但是如果你一定要的话,我可以去。”凌柏放下茶盏,目光坚定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宛若被诱拐小狗的眼神,让梁婉清感觉自己像个逼良/为娼的恶人,莫名有些负罪感,她轻咳一声:“你也不用太勉强自己,就随便投投图个乐子。我大病初愈,也不太有力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唔,那我们二人都不会的话,三殿下该如何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,表哥心胸豁达,应当不会在意这些小事的。”梁婉清硬着头皮安慰。

        凌柏嘴角一勾,清朗道:“谢谢姐姐,不过,我想我的技术应该没有那么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年的嗓音轻如银铃,又带有些许近乎成人的沙哑,让吐露出的话语都沾上一层媚意,勾/引得听者不住想去亵渎神灵,梁婉清的耳廓爬上一层红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啊你,一个时辰不见,都知道捉弄你姐了。”梁婉清装作生气的样子,“你等会可得好好发挥,不然叫你好看!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年点头称是。

        远处凌睿还在焦急等待,梁婉清赶忙带着凌柏向正殿西北角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同刚才,投壶处围观的人逐渐多了起来。正疑惑着,梁婉清看见那件金色蟒袍后了然,原是大皇子也来参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蟒袍不同普通的锦衣,寻常皇子只有在拜见贵客或皇上时,才会穿出来,如今能拿蟒袍做常服的,也只有武宁帝元后所出的大皇子,才有这个牌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