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他没有……那还在乎什么,一醉解千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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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江逸喝完了半打啤酒,等他从护城河边上的长椅上醒来的时候,已经夕阳西下,他一身酒气,而且错过和湛奇约定的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逸从不迟到,今天第一次,江逸匆忙地整理了一下衣服,用香水掩盖了酒气,风尘仆仆地赶到了翠芝斋马路对面。

        马路对面翠芝斋的大厅湛奇穿着红色旗袍,婷婷袅袅的身姿,百无聊赖的望翠芝斋门口的功德箱。

        功德箱前面站着----凌拓?

        凌拓穿着一件灰色风衣,这种没有温度的颜色显得他更冷,他清冷的脸上一如既往没任何表情,就像脑门上贴着生人勿近四个大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高级灰的映衬下,他整个人显得更加毫无生气,只有他手里鲜红的百元大钞,特别地显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功德箱边上左顾右盼,冰冷的眼眸寻找什么,他的嘴角微微上扬,他又在期待着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了一会儿他的眼帘垂了下去,吝啬地收回他那丁点的笑容,缓缓地把百元大钞塞进功德箱里,再黯然地看了一圈四周,收回了他应该属于人类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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