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青的胸口堵了很多天,连白孔雀产蛋的事都抛却脑后,梦里都是他看到的画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能怪他恼,天青虽是个小仙,然而居住在南极仙翁的长寿宫里,一直清清净净的静修。

        天界虽也有过阴.秽事,偶有神仙思凡,头脑发热去跳诛仙台,但因离天青很远,不过听一耳朵八卦便也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不到这事儿,会发生在自己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气闷了一时,眼前又浮现那幅画。

        画的是白荷涧,静谧的月色,一塘白荷盛开……原是很出尘的一幅景物画,可是……画作右下,占了整整四分之一画面的,却是一个半伏在荷叶上酣睡的裸男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湿发如青绸一般逶迤倾泄在荷叶上,光洁裸背盈满月光,露出的半张脸上简直是一副“春情上脸”的活色生香。

        倘若照临仙君有什么特殊癖好,那也是“人各有志”,天青不敢有微词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他想不明白,为什么会是自己的脸?

        若说照临对他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……天青在心里否定这个念头,照临一看就是冷心之人,怕是没个三年五载都捂不热他的一颗心,这么短时间对他生情?绝无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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