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做什么?”余晚晚奇怪,下午那阵她都说了那样难听的话,一般人肯定跟她老死不相往来了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来……”褚昱也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来是想跟你道歉的,下午那阵,是我语气不好,你别介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余晚晚更奇怪了,心想明明是她语气更差一些,可嘴里依旧不依不饶:“不敢不敢,哪敢劳烦您这种翩翩公子道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褚昱忽然抬头,望向余晚晚的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下午的话,你别在意。名声什么的,没那么重要,人好好活着,才最重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想起余晚晚白日里泼辣的作风,与他在一起的那几位郎君的打趣笑谈,忽觉那些玩笑有多伤人,这样一位特立独行的女子,众人对她的议论有多少。

        褚昱的话像是夏夜之中一碗冰凉的杨梅饮子,甜中裹着酸浇在了余晚晚的心坎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时之间不知说点什么好,好在多年来的杀猪经验,让她还保持着面不改色,甚至还能冷静地回应: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还有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褚昱摇头,月色之下他俊美的轮廓像是泛着圆融的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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