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余晚晚坚定自己杀猪路线不改变之后没几天,命运总是要与她开玩笑,来调剂这不同寻常的生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又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日清晨,她按着往常的生物钟醒来,微亮的白幕穿透雕花的窗格,她看到的不是简陋的房梁柱子,而是精美的床架子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余晚晚又闭上了眼,内心祈祷这是个梦,是个梦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十几秒,再次睁眼,发现仍然没有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!怎么会这样!”她在床上翻了几个滚,将脸埋在枕头之中不愿面对现实。

        褚昱的房间很是僻静,杀猪声、小商们早起的叫喊声通通没有,最大的吵闹就是园子里高树上的蝉鸣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余晚晚却睡不着了,柔软的锦衾和被面像是长了刺一般,她浑身难受不自在,于是睁着眼睛熬到了天透亮。

        童仆松年按着时辰端水给自家郎君,可今日郎君又有几分怪异,配饰一件都不带,连衣裳都是胡乱穿在身上,有几处还别着褶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郎君?今日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松年问道,前些日子褚昱连发了几日的高热,这两日才算是好透。

        余晚晚摇头,“行尸走肉”般洗漱,既是假意学褚昱那般“端着”,高冷的范儿,也是不知说甚,心里恨贼老天捉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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