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昱儿是读书之人,我也算从小看着他长大的,他是什么性子,我们大家都清楚,枫儿,也许是你魇着了,发了胡梦,净说些胡话。”蒋大娘子口气不算好,甚至有几分幸灾乐祸地意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场之人心里表示赞同,都看蒋枫是如何答辩。

        蒋枫有口难言,那些话关起门来能说,众人面前如何说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新妇见他这幅模样,便知道他是嘴上没把门的,惹得好脾气的表兄弟都看不过去了,见众人都偏向褚昱,也只能咬着牙认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眼睛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两圈,挽住了蒋枫的胳膊,抹了两滴眼泪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母亲说的是,大郎昨夜发了烧,不停地发梦,嘴里还喊胡话,一定是让水里的脏东西缠了身了,可怜见的,还说今日再找那大夫再开两贴安神的汤药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才说胡话!”蒋枫又羞又恼,抽开了自己的胳膊,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褚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敢做不敢认,算什么君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蒋成,你还不快说,等着你哥哥我被欺负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蒋成被蒋大娘子按在怀里,偷瞟了一眼褚昱,不敢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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