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胡乱穿上鞋,不小心踩到了地上掉着的薄锦衾,留下了两个脚印。
这间哪里是自己那“寒酸朴漏”的屋子,挂着雅士画作,还有几幅毛笔字,饶是余晚晚这大字不识一个的,也能看出其中的笔力。
脸架上置着一面铜镜,铜镜中映出来的人像是个唇红齿白的小郎君,深邃的桃花眼中带着几分茫然……
余晚晚再也忍不住,蹦出了两句市井脏话,一脚踢翻了脸架子。
铜盆“咣当”一声落地,水泼了一地。
余晚晚现在脑中一片浆糊,不知今夕何年如何是好。
一个青衣小仆推门走了进来,满庭的阳光含着暑气钻了进来。
余晚晚立马坐到床榻上坐好,生怕被人瞧出什么异样,当成精怪烧死。
“郎君,才起吗?赵家二郎已经过来了,说要来找您取字呢。”
小仆见撒了一地的水,以为是郎君失手,又在自家郎君竟呆愣地坐在一旁,更是奇怪了。
“郎君?您怎么了?”小仆上前收拾洒落一地的东西,又叫人重新打了一盆水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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