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晚晚想不通,想破脑袋也想不通,锤了那条长腿两下,心中憋气。
褚昱只觉得荒诞离奇,不敢置信,但身上的疼痛又告诉他这一切不是梦。
他咳了两声,制住了余晚晚的动作。
“你先静静,别这么冲动,这样解决不了问题。”
“我静静?遇见你算是我倒霉,早知道就不该送那趟肉!”她箕坐在地板上抓起一旁的团扇扇风。
瞧见刚刚绊倒自己的正是那串晦气的佛珠手串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伸出脚将那串手串踢开。
褚昱拾起那串手串,是一串最普通不过的木质佛珠,用料也非讲究的木头,只有母珠是一颗不太值钱的仙桃菩提子,流苏打成了奇怪的络子,珠串上面沾着灰,还有几处刚刚被余晚晚踩出的擦伤。
他习惯性地点捻了两下,擦去了上面的浮尘,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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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,天气依旧闷热,大片绚烂的火烧云把天幕染成得浓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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