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昱穿戴好衣服,对着铜镜随意挽了个发结,还是有几缕发丝炸了出来,一向被夫子夸聪慧的他竟在这事儿上笨手笨脚难以应对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他学习能力不错,不断地回想平日里家中的女使都怎样髻发,在脑海中拆解了几遍,再一次尝试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盘起来的发结形状还有些奇怪,但总算征服了这一头油亮茂密的黑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拿彩带子束住了发尾,一松手还是觉得头顶有些坠,调整了几下还是不行,索性放弃了,将辫子拽到了前边放着,比放在后边好些。

        褚昱端着盆走下二楼,院子中有一口井,平日里余家用水全在这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将盆放在一旁的石板子上,舀了两瓢水准备洗脸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旁的余大安和孙雪娥已经将猪绑住架上了条案,猪猡的嚎叫声一声大过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褚昱俯身洗脸,尽量忽略这头猪的惨叫。井水带着晨间特有的冰冷,覆在面上激得他浑身瞬间打了个冷颤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头膘肥体壮的大黑猪长嘶一声,随后哼哼唧唧的声音逐渐变弱。

        大股铁锈味瞬间迸发开来,几滴饱含着热气的东西忽然溅到了褚昱冰凉的面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神志有一瞬间的停滞,温热的液体逐渐滑过侧颊,留下一阵令人后脊发麻的黏软触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