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碗藿香水又辛又甘,咽下肚中驱散了些许寒意。

        院子中的余大安和孙雪娥手脚麻利,那头黑猪已经放到开水之中滚过,正在刮毛。

        褚昱悄悄站在灶火的竹帘门后面,隔着缝看夫妇二人的杀猪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苦夏这借口也不能天天用,尤其是不知道这场未知的“人生”还要进行多久。

        刮过猪毛后余大安便将猪摆在了架子上,之间他提着一把锋利的大砍刀,刀刃泛着金属的冷光,往那猪肚子上一滑,红白的猪肉咧开,露出里面的内脏。

        余家夫妇又麻利地将猪内脏掏出来,放在不同的桶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隔着一层竹帘子,褚昱看不真切,但几双手不停地伸进猪肚子,红红白白的物什一件一件拿出来,浓厚的腥味弥漫了一个院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是在杀猪,日常里嘻嘻哈哈的余大安身上充斥着一股凝重的肃杀凶狠之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老两口一开口,便又不正经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晚娘,是不是有了?”余大安“小”声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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