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郎君,你不是一直想跟柳大郎君结交吗?怎么说不去就不去了?再说了这种宴会是传播雅名的好时机啊?您好像也没别的事儿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理解,还以为是郎君别有安排。

        余晚晚接过拜帖,假模假样地翻了两下,拜帖上的字她认不全,但签纸上有着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气,还粘着两株干桂花,风雅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到了面前摆着的褚昱厚厚的手稿,又觉得还是该和褚昱商量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先出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打发松年出去,内心又纠结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她都暗暗赌咒再也不要见褚昱了,可早上洗漱还能在铜镜中见到他的脸,还要不停地与他的人或事儿打交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余晚晚心里既愧疚又别扭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朝科举虽不以行卷*为量,但举子们的风流雅名如若能在考前得到众人的认可,在中第之后官路会更加通畅,更有雅名远播者不待中举,便有官员上门来为其说亲,提前拢入麾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余晚晚思量了一下午,还是决定去见褚昱。

        石子砸到木窗棱的声音又钝又闷,褚昱正坐在桌前看书,一听见这声音,便知道是余晚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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